的感情走向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听完我的分析之后显得有些神情恍惚,这倒并不奇怪,每个人都是当局者迷。但接下来他又发表了一个非常耸人听闻的结论,说玄玑你真是个无比敏锐的姑娘,可惜永远只在别人的事情上一针见血。我好奇地问他此话怎讲,秋日浓郁的夕照下,原映雪笑意浅淡,说你只觉伤感而不觉伤心,是因为你心里爱的人从来就不是我。 岂有此理。辛辛苦苦爱了他五年,到头来被人横刀夺爱,还能心平气和奉上祝福,这不是爱是什么? 原映雪又笑,说你心里早有答案,只是从来不愿主动去想。 我彻底沉默。作为一种自我保护,我一向活得被动。我不是小闲那种天生的勇士,撞得鼻青脸肿还敢继续主动出击,只好乖一点,躲得远一点,在黑暗的角落里攥紧拳头。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确实很不像话,拒绝我的爱就罢了,还要进一步否定我的爱。此情此景,除了恼羞成怒、好走不送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应对。 倾世风雅的原公子大概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下逐客令,一边无奈离去,一边涵养极好地对围观人群微笑解释,说:“没事,学术纠纷而已。” 这场所谓的学术纠纷旷日持久。我坚持认为自己真心可鉴,情比金坚。原映雪则始终认为爱情这东西具有绝对排他性,我要是真的爱他,一定会把顾小闲视作眼中钉,而不是镇日与她混迹在一处。但他忽略了顾小闲死皮赖脸的缠人本领,以及我宽容博爱的开阔胸襟,也许我这个人就是特别没有占有欲。 话说回来,和顾小闲在一起非常开心,虽然我从不表露出来,总摆出嫌弃她的姿态。这女人有用不完的真诚、热情和厚脸皮,正好用来填补我的寡淡、冷情和自闭。我和原映雪在某些方面气质类似,对红尘俗世存在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