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太一样。所谓永不枯竭的黄金之渠,其中多少金钱来自家破人亡和逼良为娼,恐怕不需要在下提醒。” “所以才需仰仗平临君!”她恳切道,“闲园在宛州做得都是正当营生,只要有我顾小闲一天在,就绝不会染指一厘黑钱。” 顾西园转向她,眼中写满荒谬,仿佛她说了件闻所未闻的滑稽事。 “这些年天罗来来去去,了不得的人物我也见过不少。即使春山君本人,也不敢有姑娘这么大的夸口。” “闲园在宛州只是小试牛刀,当真做大了,过去那套偷鸡摸狗的把戏可完全废弃不用。” 小闲殷切地看着哥哥。顾氏同宗血脉,经商的天分她也不差。就黄金之渠的宛州部分而言,账目财务那些边角旮旯只有她摸的清楚,若他们二人联手……或许能暗地保下西园,在黑钱汹涌的黄金之渠中开拓一条清流…… “我倒是愿意相信你……”顾西园声音清冷,“可惜,我那位枉死的彭国大掌柜不太愿意。” “……程掌柜死了?” 小闲震惊之极。 “龙姑娘好演技,好本事,只可惜心术不正。在下一手创办淮安西园,看着它由弱而强,感情如同嫡生,正因如此,才不能轻易落入贼人之手。” 顾西园立于窗前,背后秋旻澄澈,映着一个清晰剪影,目光中嫌恶分明。小闲在淮安城做惯了恶少,向来行止嚣张,旁人白眼只当家常便饭。可顾西园并非旁人,他一个临风冷眼,竟让她彻骨冰寒,背后抵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稳。 “一个人可以落魄,但绝不能失魂。龙姑娘久入鲍鱼之肆,恐怕不能懂得誓死守护一样东西的意义。烦请转告龙老,西园的盛名不要也罢,但顾氏的节操,在下还想保全,助纣为虐之事,恕难从命。” 顾西园冷冷说完,拂袖而去,独留小闲一人慢慢滑坐在地,脸色炭灰一样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