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她!答应她!”
钱坚摇了摇头,道:“仲义啊,你忍忍就过去了,郎中不是说了么,那个毒丹以后不再碰,自然就会好的。”
钱仲义在缓了口气,道:“爹,可是我现在就受不了了,一个月我会死的!”
钱坚眉头一拧,用毛巾擦了擦钱仲义流出的口水,柔声道:“我就是太娇惯你了,这次就是对你的磨炼,我希望你经过此事以后,能够学会坚强和控制自己的欲望。”
钱仲义张嘴又要说什么,钱坚却一下将毛巾塞入他的口中,继续道:“不必多说了,这次为父心意已决,绝对不会因为你让鲸鲨帮出海冒险的!”
“呜呜呜~!”看着钱坚离去的背景,钱仲义眼中的恳求却变成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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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通判府也收到了一样的来信,赵通判看了之后不置可否,挥了挥手,手下的衙役也退下,他从衙门转回后面的内宅,赵公子被绑在一个行刑架上。
这个架子本来是给犯人上刑之时用的,此时却用来将赵公子固定,赵公子此时已经不再犯瘾,神志还是清晰的,道:“爹!你快派人查抄了天香园!”
赵通判一边指挥人将他放下来,一边冷哼道:“哼!那天香园乃是礼部左侍郎邹光义家的营生!否则早就被排挤走了!你整日里只知道寻花问柳,此次让你吃些亏也好!”
“嘶~哎呀,你轻点!”赵公子揉着被捆的手腕脚踝处,因为他的挣扎,这些地方都被绳子摩擦的破了皮,旁边仆人为他将金疮药涂抹上。
“哎哟~好疼!”一边哎呀咧嘴的叫唤,一边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