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
“岳父大人放心便是!”张未见他不信,道:“您只管将他交给知府大人,告诉他吴哥使节路过此处的时候,交给他们便可!”
杨致远将信将疑的将信装好,将信封揣入怀中,道:“那我真的去了?”
“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岂会拿这个开玩笑?”张未有些哭笑不得,道:“若是万一对方不识好歹,大不了我便带人提前动手,之后再慢慢稳定局势好了!”
“你呀!”杨致远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这女婿何时这般狂傲了,玩笑道:“那到时候我们就自己派新的使团,到都城为王大人夸耀一番?”
张未却认真点头,道:“正是如此!”
杨致远带着感慨来到王哲的府上,将信交给他,道:“大人只要将此信交予吴哥国使节,他若是识得好歹便会与您道歉,若是不识好歹,过几个月便让吴哥国主亲自道歉!”
“哦?”王哲顿时惊讶,他想不出这信中所写,难忍心中好奇,道:“这信中你写了什么?”
“非是我写,是我那贤婿所写,大人放心便是!”杨致远笑着摇头,在外面他自然不能说张未狂傲,而是道:“他一项稳健,此事必然于大人无碍!”
王哲点点头,在他想来,张未能说的无非便是商业之事,或是让利于对方,或是威胁对方不能经商大燕,便也不再好奇。
几日之后,吴哥使团抵达奉城,王哲这次带着一众官员亲自迎接,众人以为他要服软了,便都乐得跟着看个热闹,却不知他是要在众官员勉强将面子找回来。
“知府大人别来无恙!”吴哥使节巴颂乃一下车就看见王哲,也以为他来服软,阴阳怪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