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突然觉得,像是被人猛然推了一把,整个人从高处跌落。
惊醒后,她还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没有记忆留存的噩梦。
但也就在那时,她感觉左后背一阵火灼虫噬般的难受。用镜子一照,就悚然发现,背上多了一处印记,而那印记所显示的人名,她似乎是在哪里听过,却怎么都想不起那是谁。
她到底是女人,是真吓着了,所以白天在化验室里,才会表现的那么失常。
我想了想,对她说:我是阴倌,但不是万事通。关于阴婚的种种门道和禁忌,也只是听说,并不完全了解。
我半开玩笑的说:目前为止,我还是活人。所以,她也不必太担心朝夕间就会丧命。
我没有告诉她,我所掌握的有关新郎官的身份资料,而是让她立刻想办法联系她的舅舅封万三。
事情再多、再乱,我总算还能分清轻重缓急,除了瞎子,我想不出还能有别的什么事更紧要。
从瞎子出事到现在,时间说长不长,可总让那货待在木柜子里,我心里不踏实。
更何况,我兄弟的爱人——段四毛,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
行动有些出乎意料的顺利,岳珊的电话只打了不到两分钟,就回复说,封万三答应和我们见面,还问要不要派车来接我们。
我虽然觉得对方的反应有点奇怪,可略一思索,还是对岳珊说了,我们有几个人要过去。如果能够,就劳烦她舅舅,尽快派人过来。
瞎子的小命比什么都重要,这个时候,我绝对不会顾及所谓的颜面。
与其迟则生变,不如抓住一切机会,尽快达到目的。
又过了约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