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蛋,骚-货,法克鱿……”
那东西早就没了原来的模样,但仍然能分辨出,那应该是一盏灯笼。
就连最后跟进来的赵奇也都看傻眼了,“他……他这是疯了?”
我反应过来,掏出一把雄黄,朝着床上甩了过去。
星火黑烟升腾,甄意外终于清醒过来。
刘瞎子瞪着眼儿问他:“你这是跟谁啊?”
“咱们还是让姓唐的给坑了?”甄意外这次反应倒是快的很,低眼看了看,使劲揉了揉眼,又看了看,跟着跳下床,“这玩意儿是啥?扇子?靠,总归是邪门玩意儿就对了。
我跟你们说,我一进来,先是被一阵光晃的眼花缭乱,跟着居然就到了我没被医院开除那会儿的出租房附近了。
那后边半条街的发廊,我进了其中一间……结果一进包间,我次,进来的居然是个穿和服的小娘们儿。
我当时就一愣神,我问她是不是‘考斯扑雷’,她居然用日语跟我回话。
我次,还真是个小鬼子女-优啊。那我还客气啥,那就……”
我和瞎子面面相觑。
瞎子含糊道:“这孙子平常没少看日-本大片儿,还是特另类那种。”
我则从‘医学角度’判断:“丫在两性-关系方面偏暴力倾向,反向说明,他在本性功能方面差强人意,甚至是无能,所以才会寻求另类的快-感。不过还好,这要不是说在发廊的单间,而是在医院的妇科病房,那我就非得把丫绳之于法。”
瞎子哈哈大笑,拍着甄意外的肩膀道:“我现在觉得你之前蹲苦窑不冤枉,你有潜犯罪意识,是吧,妇科大夫?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