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谁一定不能死。真要是到了非死不可的时候,那就挺直腰杆,死则死已,同样不丢人。
陈大锤觉得这句话很江湖,说可惜师父不会武功,不然在江湖上闯一闯,也是一个响当当的汉子。
那时候老头摸着陈剑图的脑袋,脸上眼里全是笑意,也不说话。
想着想着,陈大锤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布满了泪水。
当年和上官无敌对换三剑,全身骨骼断成一节一节,还能谈笑风生,跳脚骂娘的老铁匠。此时却趴在桌子上,大声哭泣着。
“师父,我有愧啊……”
……
乌木镇主道上。
杨青花凉茶摊已经摆好了,此时还早,所以没什么人,母女正在吃早点。
安仁半路上说有事,所以此时只有王羽一人。
“师姑,水儿。”
杨青花老早就见到那颗明晃晃的光头了,只是离得远,她眼神又差,所以不太敢认。
直到王羽出声,她才确定是谁,噗嗤一声,刚喝进去的粥被喷了出来。
“王羽?你怎么成了个和尚,莫不是在陈大锤那里呆不下去了,想出家?还是喜欢哪个小娘子,人家不喜欢你,一时想不开要去做自了汉?”
一旁水儿捂着嘴笑,不像她娘,什么话都往外说。
王羽摸了摸脑袋,“师姑,你以后可能就是我师娘了,没有这么笑话徒弟的。”
“哈哈哈,我这不是好奇嘛,要知道只有庙里的大和尚才会把头发都剃了。”
“哎,一言难尽。”
看王羽愁眉苦脸的样子,杨青花越发觉得好笑,嘴上倒是没说什么。让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