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散上的药剂,并且配合少量的运动,再加上大仇得报、妻子有孕、监国执政,心情舒畅,身体比起数年前已经好了很多。
即便如此,还是分下大量的权力给群臣,每天才能勉强完成政务,相比起来,武后的工作量,至少是他的三倍。
太子妃见他如此辛苦,心疼的道:“可惜我不会这些,无法帮到你。”
太子道:“这些政务本就不该由后宫分担,岂能怪你?”
说完后,才意识到此言对父亲有些不敬,太子又转移话题,看向婉儿:“婉儿的书法练得如何了?”
婉儿回答:“禀殿下,太子妃待我好,能经常阅读旧籍奏状,里面不乏当代书法大家手笔,陛下和殿下的亲笔敕书,都是法度精妙,让我受益匪浅!”
太子微笑:“婉儿果然用功,写给我看看?”
婉儿来到案前,一篇书法写下,字迹果然脱去许多秀稚,格局阔朗,笔意纵横。
大家风度谈不上,但以她的小小年纪,已经很难得。
太子赞道:“你的祖父上官侍郎,当年为我编撰《瑶山玉彩》时,我就敬他文采,今日见上官小娘子才华,更是怀念感佩啊!”
婉儿露出喜色:“谢殿下!”
她近来洗去罪身,恢复姓氏,受到一些阻碍,毕竟掖庭的身份敏感,于礼不合,御史台都在盯着,而太子如此称呼,就是不惜亲自发话,也要为她上官氏正名,这位殿下对于身边人确实没得说。
婉儿是个开心果,很快哄得太子和太子妃高高兴兴。
但她再努力,也没有挽回接下来消息的恶心程度。
当东宫官员和北门学士纷纷入内觐见,太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