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拳头,恨不得锤暴那张嚣张的面孔,但终究忍耐下去,转身进了府中,来到书房外:“老爷,严世蕃上门拜见,说是中了邪术,望得救诊,态度颇为嚣张。”
李彦虽然沉浸在水大考验中,却也对于外界的情况有所感应,发现了那大张旗鼓来到府外的一行人,澹然回应:“去告诉严世蕃,他的身上并无邪氛,不必疑神疑鬼,以心制境,自有效用。”
地大符箓确实不是邪术,也不会永久生效,若是宽心以对,过上一段时间,离家出走的小兄弟自会归来。
不过李彦估计,以严世蕃的性情,定是不敢相信,到时候分心他顾,倒也能令严党上下头疼头疼。
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不能要求太多,如此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当九叶传达了话语,严世蕃半点不信,眉头扬起,执拗于自身见解:“看来京内之事瞒不过李大真人,只是此言未免太过敷衍,我非生病,而是中了邪法,医术难治,京城内既通医道,又有修行的,唯李大真人!”
府内不再有反应。
严世蕃继续高声道:“李大真人连神仙都能治好,却不愿看在同僚之义上,出手搭救么?坐视我等大明臣子被奸人所害,岂不是有负天师之称?辜负陛下圣恩?”
府内仍然静悄悄的。
严世蕃眼见对方不吃这一套,目光一动,拍了拍手。
就见车队中一群仆役涌出,抬着座椅器具,在府外搭起,严世蕃朝上面一坐,抬手品了杯茶水,俨然是耗上了。
面对这份无赖劲,九叶也有些无可奈何,却也不回去通报了,回到门房,同样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
而书房中的李彦,听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