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拾来哥只有一个朋友,人人不知他在什么地方,他是躲在我这儿的。”
我、白素、白老大三个人,不禁一起“啊”地一声,心中都非常想问他,张拾来受了伤之后,躲在他那里,情形究竟怎么样。可是那时,又正在看录像带,看来他也不准备详细说,所以只好陪着他看下去。
一面看,一面他发表了十分多的讲话。但多半,白老大也说过,不必重复,只是有些,连白老大也不知道的,由他补充。例如那瘦老者手中,会发出怪声,作为发号施令用的那东西“响茄”,他就说:“这玩意,我一辈子也才见过一次,听说,平时不用的时候,要每隔七天,放在人血里浸一浸,那种声响,真叫鬼哭神号。”
等到张拾来和另一个人决斗时,他用刀一击椅子上的靠手:
“没有人能赢得了张拾来,就在那一晚,他赢了之后,什么女人都不拣,只拣了银花儿。”
接着,银花儿就出现了,他神情显得十分激动,又叫嚷,又喃喃自语:“银花儿,这就是银花儿,唉,一辈子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女人,可惜命犯桃花,听说也是好人家出身,她从来不说自己的来历身世,不管她心里多么伤心,含着泪对人,也是笑得甜甜的,叫人看了,又是怜爱,又是心酸……拾来从来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她,冷不防拣了她,人人都觉得怪……和银花儿睡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拾来也不嫌,这可以说是缘分了。”
看到了张拾来和银花儿在一起的情形,常福连连叹息:“原来是这样,拾来他……原来有这个病,唉,要是真能离开,只怕也会好,他们真是一对儿,难怪拾来虽然躲着,每天都用拳头扛墙,打得满手都是血,他不是不想去救银花儿,而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