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开口。
按照皇后的意识,这种事情肯定是祁元在背后指使的,不过既然南皇如此看重她,就不能向她下手,所以只能将矛头对准阿言和阿树。
而其中,看着好欺负的,便是阿树。
阿树是平民,骨子里的教育,见到皇帝是要行跪拜礼的,而祁元和阿树被允许不行大礼。
皇后逮到了欺负他的办法,迟迟没有让他和他娘起来,一直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阿树的娘也以为是他闯了大祸,一个不留心可是会杀头的,更别说是打了太子。
于是她伸直上半身,厚重的布满老茧的手掌重重地打在阿树的背上,疼得他闷哼一声。
“你个死孩子,让你别出去你偏不听,差点让老娘找不到你,居然跑进皇宫来,还把太子弄伤了,还不快给皇上和皇后磕头赔礼!”她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骂。
阿言连忙上前轻推开她,护住阿树:“是我带他入宫的,他身上全都是伤,你还这样打他,你还是个母亲吗?”
阿树面容苍白,尽力摆摆手:“没事的。”
“怎么没事?行,今天这个事我担了,跟任何人都没关系。只是不知道南皇如此谦逊有礼的人,怎会教出口出恶言的孩子,真是失望至极。要剐要杀冲我来,别欺负阿树。”阿言也是气得眼睛都快冒火了。
此时高座上的皇后看见了阿树的侧脸,只感觉隐隐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总之她一定是见过的。
不过,那个平民的娘,跟她的确是老熟人。
从前这个妇人在宫里当稳婆,她生太子时,也是这个稳婆接生的,后来据说是到了年纪申请出宫,又因为接生有功,她便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