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抖了一下，连忙跪下来。
“还真是容易下跪。”祁元声音有些怒意，可席玉始终不敢抬头。
她没想到，才短短的几日，原来祁元就查探到她的消息。
挽歌是席玉心中最重要的人，自然不敢怠慢了，也不敢背叛那个人。
“说说看，如果答案让我满意，我就给你一个建议。”
“祁姑娘……”席玉抬头，看着祁元那张冷清的脸庞。
“不必看我，你想说什么，开口便是。”
祁元说罢，翘起了二郎腿，饶有趣味的看向席玉，祁元很想知道，席玉能说出个什么事。
“我…我不能说……”席玉若是说了，挽歌就活不成了。
“你若是不开口，别说挽歌，你也活不到见他的时候，待那时，挽歌就算被放出来，知晓你死在我手中，定然来找我报仇，你觉得挽歌是我的对手吗？或者他会痛苦的死在我手中。”祁元阴冷的语气，让席玉浑身一震，身体跟着哆嗦起来，双手紧紧的拽着衣裳。
没错。
席玉心中害怕，也在抉择。
她清楚祁元待她是真心，可挽歌的命，也不能放弃。
“祁姑娘，你杀了我吧。”
“你的命就这般轻贱？”祁元说话时，整张脸都凑到席玉面前。
不知为何，席玉听到这句话，还有看着这张脸，竟觉得无比熟悉。
她…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