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八年,也用不烂。咱们瓦罐匠要是靠这些个物什赚钱,早饿死了。”
陈帮有无奈地苦笑一下:“咱们这手艺算是白学了。”
“差不多了。咱们这一带凭着手艺养活了一家人。当初要是没有这门手艺,得受多少穷啊?”马维村说道。
“那是的,那个时候真是没别的赚钱的门路。这十里八乡的,哪个村不羡慕咱们茶树村的人有手艺啊?每年一家只要烧一两窑瓦罐,一家人的花销就不愁了。那个时候咱们茶树村两口窑,一年四季开窑。来咱们这里贩瓦罐的人直接睡咱们村里,等着瓦罐出窑。抢着付钱!”陈帮有想起当年的情景,又不由得涌出一股浓郁的自豪感。那时候真是瓦罐匠的高光年代。
由于这一窑全是细活,真是不太好堆码,这瓦罐是不能够一层层叠得太高,容易被烧粘结在一起,而且烧制的过程中容易倒塌。所以,里面需要放一些泥砖堆垛,这倒是也有一个好处,烧一窑瓦罐,顺带还烧出一些好砖出来。老师傅总有办法将一屋子的细活全放进窑里。
“陈医师,你慢着点。干这活急不得,得满满地堆码。一定要摆放稳了,瓦罐之间要隔好,一是要摆得稳,二是要防止粘结。”陈帮有说道。
陈铭搬得太快,在窑里堆码的老师傅有些应接不暇。
“我们这技术太落后。现在城里一些陶器工厂,只要把瓦罐放在载板上,就可以自动进入到烧制室内,烧制出来的陶器又方便快捷,质量也好。一百件陶器里面,没一件烧坏的。而且进行了除尘,陶器上一点灰尘都没有,烧出来的釉面又光滑,色泽也光亮。”陈民安说道。
“苏支书不是说要帮我们把这窑也进行体制改造吗?要是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