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这狗日的真是发达了。”汪贵恨不得把陈铭的钱弄到自己口袋里。
“可惜,医院给陈铭钱,肯定是打在卡里的。”马当荣惋惜地叹口气,这么多钱,看得到吃不到,真是难受啊。
“笨!谁去弄他的现钱干什么?陈铭能够给城里人治病,靠的是什么?还不是他手里头的药?我前几天去他家看了看,他就在院子里配药。配好的药全部放在瓦罐坛子里。放在院子里,根本没人管。只要治病的时候,才拿过去。他应该是没想到会有人盯上他的药。”汪贵说道。
“你的意思是去弄他的药?”马玉兵问道。
汪贵嘿嘿一笑:“我们是去借。”
他们并没有担心弄到了药没办法处置,他们有门路,陈铭现在在十里八乡可出名得很。他的药肯定卖得起高价钱。
“可是陈铭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水师,真要把他给得罪了,让他知道,可不得了。”马当荣有些担心地说道。
“饿死胆小的。这么多年,你看陈铭用水法整过谁?这么多年,难道就没人得罪过他?梅山水法那都是传说中的事。陈铭有今天的好日子,靠的是他手里头的几个方子,不是什么水法。”汪贵对陈铭的水法早有所猜测。
“要是能够把这几个方子弄到手就好了。”马玉兵说道。
“那就不要想了,陈铭这家伙贼得很,院子里的药材放了一大堆,谁知道哪些是要用的,哪些是不要用的。方子里的用量也不知道。”汪贵摇摇头。
“要不我们弄他!方子问出来!”马玉兵厉声说道。
“你敢杀人么?”汪贵问道。
马玉兵摇摇头。
“我们要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