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啊。你又弄不到他的药方。说了也白搭。”罗银海说道。
“陈铭经常来大溪铺。还在铁铺子学了一阵打铁。”汪贵说道。
“你想让我把人给绑了,把配方问出来?”罗银海问道。
“也不一定要绑人,吓唬一下,说不定他自己主动把方子交给你了。”汪贵生怕罗银行不感兴趣。
“现在打黑打得热火朝天,你让我往枪口上撞?”罗银海假装怒气冲冲地瞪着汪贵。
“我哪里敢害姐夫啊,我就是随便说说。姐夫办法多,说不定有办法。我真没别的心思。”汪贵有些慌。
“我晓得你是没有怀心思,但好心也能办坏事,这事以后不许再说了。”罗银海说道,这种事情就是要办,也不能够让汪贵这种小人物知道,这种人靠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反口咬你了。
汪贵也看不出来罗银海是不是要办陈铭,也不敢多说。事没办成,倒是把鸡鸭给贴了。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把汪贵给气坏了。
罗银海自己是没办法弄陈铭,就把这事告诉了黑虎罗金海。
“赚这么多?”黑虎大吃一惊,别人都说他黑虎心黑,可没想到茶树村还有个比他更心黑的。他黑虎把着大溪铺所有赚钱的行当,可一个月也赚不到陈铭那么多。
“估计不止这么多。附一舍得在茶树村建运动康复中心,下这么大的本钱,对陈铭肯定不会吝啬。”罗银海说道。
“弄他!”黑虎斩钉截铁地说道。
第二天就去铁铺子,想打听陈铭的底细,却发现铁铺子的打铁匠张铣初已经去了城里,连铁铺子都已经卖人了。再一打听,黑虎发现买下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