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多久,那家人接连死了几个,还真是一副棺材少了,谁也不知道那个水师做了什么手脚。有人说是水师放了蛊,也有人说是水师下了毒咒。
怪也怪那家主人,不给别人水喝就不给,何必呵斥别人?反正水师就是这么小气,他受了气,立马会报复。
黄嘉伟没当回事。看着路也不远,就和两个同伴一起往陈铭家走了过去。
村里来了游客的事,陈铭通过炮仗知道了,也没放在心上,他对这些城里人也不感兴趣,所以,日子该怎么过,依然怎么过。
柚子树上来了几只知鸟,中午的时候,嘶嘶地叫个不停。但对陈铭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他照旧躺在柚子树下的躺椅上,身体随着躺椅的摇摆一上一下地摇动。
小奶狗就趴在一旁,眼睛闭着。小尾巴时不时地摇动一下。
这种烈日炙烤大地的日子,就是该悠闲地躺在树荫下啊。
黄嘉伟三个撑着太阳伞一路走过来。一路上走走停停,即便是在山村里,这时候也难以抵挡酷暑的热浪。
茶树村村民马岩走得飞快,看到黄嘉伟三人,连忙大喊:“让让,让让。”
与黄嘉伟等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差点将黄嘉伟撞下了水沟。
“你怎么走路的?”黄嘉伟有些不大高兴。
马岩头都没回:“抱歉,抱歉。”
“陈医师!陈医师!”离陈铭家院子大门还有老远的距离,马岩就大声喊叫起来。
陈铭听见马岩喊得急,一骨碌从躺椅上爬了起来。小奶狗被吵醒,汪汪汪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怎么了?马岩,出什么事了?”陈铭走到院子大门口,向气喘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