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效果是大打折扣。跟平时拿出来的固本培元酒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浓度还不到平时的百分之一多。
就算这酒真的能够卖出一两千万的高价来,陈铭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茶丸和蜂蜜已经给陈铭巨大的收益。对于他来说,钱已经远远够花了。赚得再多对于他来说也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如果为了赚钱,把自己吃的穿的都卖出去,那赚钱还有什么意义?
原本以为陈铭家的院子够大,五六十桌能够摆得下来,结果是陈铭家屋里屋外每个能摆桌子的角落全摆了桌子,结果还不够,最后只好摆到马路上去了。幸好这条路平时根本没车,到了这过年的时候,车更少了。
至于今天过来的客人的车,大多停在茶树村的大晒谷坪上。还有一部分就停在公路边上。
一场酒席下来,陈铭就算是修道之人,也搞得有些晕头转向。酒也喝了不少,到最后都不知道客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好在所有的事情都有马岩、陈永刚他们去照应。
“发了发了发了,陈医师啊,你可发财了。你晓得你今天收了多少礼金么?”晚上的时候,马岩兴奋地把陈铭从床上拉起来。
陈铭还有些晕乎乎地,眼睛都没睁开:“多少?”
“六十多万!省城那些人真是有钱,随礼都是几千上万。咱们村子办酒从来没有人赚到什么钱,一般都是亏钱,因为大伙随礼都是几十一百的。也就是你办酒,村里最少的也是上百块。不过就是一个人情一百多,也要亏的。一个人情最起码要来两个人以上。”马岩将一摞一摞的钱码得方方正正的。
在茶树村这样的农村,一下子出现这么大一笔现金,场面还是很震撼的。
其实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