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以有。”</p>
一顿饭吃到十二点多，快凌晨一点，因为狂欢夜，熄灯和闭寝时间推迟到凌晨三点。</p>
一行人打道回学校，苏蔼走在最后面，顾羿本来在跟许小科聊天，注意到苏蔼没跟上来，脚步慢了下来，走到了苏蔼旁边。</p>
“寒假想做什么？”顾羿问苏蔼。</p>
苏蔼被酒精灌得脑子有点懵，反应了半天，他才慢半拍地回答道：“放烟花。”</p>
申城是禁烟花的，但除夕那一晚，江边会有一场巨大的烟花表演，年年都会有。</p>
顾羿嗯了一声，“除夕我陪你去看。”</p>
苏蔼没听见顾羿说的，他望着路灯发呆，喝了酒后的苏蔼，跟其他人不太一样。</p>
他的话会比平时少，也会比平时听话一点。</p>
他们先送赵钛和严长戟回宿舍，顾羿跟许小科也走了，苏蔼被景伊叫住，说蓉大那边让他过去，他有东西落在那边了。</p>
反正两所学校离得近，走路十分钟就到了，现在也并不是很晚，苏蔼也没多想，跟着景伊走了。</p>
月朗星稀，路灯朦胧，今年的冬天好像是提前了一些。</p>
“苏蔼。”女生的嗓音有些低。</p>
“嗯？”</p>
“你没跟顾羿在一起，对吗？”景伊说，“吃饭的时候，我问你，你说没有。”</p>
苏蔼一愣，虽然不知道景伊为什么又提起这个话题，但还是点了点头。</p>
“你没跟他在一起，”景伊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你没跟他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