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珠,更何况现在赠予的还是一千五。
现在,连她也安静了。
男子呵呵一笑,“既如此,你住哪,回头我让人把船票给你送过去。”
林渊双手示意自己身上,苦笑道:“落魄如斯,流浪街头,哪来住处?”
男子犹豫了一下,道:“你若是不急,不妨就在这等着,我现在就让人去把船票买来,回头立刻给你送到,不知意下如何?”
林渊当即拱手,“不急,灵山招生还要到一个月后,愿听安排。”
于是两人互留了姓名给对方,林渊留名是为了回头来人方便核实赠予的身份,对方留名是为了让林渊放心,一定会差人把船票送到。
中年男女也就不再逛街了,很快离去了,而林渊就杵在了原地等着。
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的样子,来了个快步而到的老汉,一看林渊就认出了,实在是那穿着太显眼了,过来问话,“可是林渊林生?”
林渊拱手道:“正是,老先生可是杨仁芳杨生所派?”
老汉道:“正是。东家让告诉林生,去仙都的船票,每日只有一趟,今天的已过,这是明日的,命我送来。”身上掏出了船票,还有一千珠的钱票,一起递予。
看到还有钱票,林渊当即归还,只肯收船票。
见他不肯收钱,老汉终于露出会心笑意,推回,“东家有言在先,说林生若是不肯收钱,便让我带话,说林生暂时窘迫,衣不蔽体,又不肯靠本事强取,如此去仙都未免不雅,不妨留钱收拾一二。若此去仙都,能考进灵山,不妨传话报个喜,让东家夫妇跟着沾个喜高兴一下便可。”
林渊:“既是如此,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