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隐嘿了声,“你现在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了?当年死缠着人家的是谁?”
乔玉珊顿时冷眼斜睨,“姓陆的,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你有劲没劲?”
陆山隐:“我只是提醒你,这是你自找的,他和那姓容的女人之间的事你也知道,一开始我就反对他们在一块,可你呢,非说什么姓容的女人已经死了。你当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你是老的没吃上,又惦记上了人家的徒弟,非要撮合自己女儿和人家徒弟在一起,真不知道你们女人是怎么想的,现在弄成了这样,怪谁呢?”
乔玉珊有点心虚的避开他目光,“当年谁知道这臭小子和那姓秦的丫头还有那层关系,老东西肯定早就知道,被他给瞒了。”
陆山隐:“没事,还能挽回,管它秦氏有什么干系的,你直接去把那姓秦的丫头给杀了不就完了,省得这样看不顺眼那也看不顺眼的乱朝人发脾气。”
两人在阁楼上嘀嘀咕咕的,而水榭里的陆红嫣也确实是心神不宁。
事出有因,她发现自己的传讯符居然联系不上在神狱的林渊,搞不清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这是人死了才会发生的事,可按理说才刚进神狱,应该不可能啊!
……
灯火阑珊的街头,一个身影慢悠悠晃进了成衣铺内。
正在铺子里收拾的阎浮和项德成回头看去,见到来者,项德成乐呵一声,“哟,辰叔来了,又在饭后溜达呢?”
张列辰背个手在铺子里东张西望,嗯了声,“随便走走。”手拉件衣裳扯着看了看。
项德成放下活走了过去,笑道:“想买衣裳送谁不成?尽管挑,我给您成本价。”
如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