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
可是问题来了。
天夏固然有玄粮,也供得起元都一脉,可是玄粮作为最为重要的功俸,不是随随便便可得的,无功而不得酬。
要是这般就给了出去,那就是坏了自己所定下的规序了。
而且今日能给元都,那岂不是说,来日幽城讨要要也可以给,往后上宸天伸手也能给了么?
他谨慎言道:“王道友,玄廷之上至今仍是给贵脉仍留了一个空位,不拘是道友,亦或是任道友,若是能入廷为执,或者去做镇守守正,那么都是可得取玄粮的……”
王道人道:“可若如此一来,那就是我元都派为天夏做事了。”
他笑了笑,道:“我元都之所以提出此议,乃是感到了当日所获甚少,感到了不公,天夏若是不答应,那也无妨,只消认承我宗门之名,那么我宗门之事与天夏自不相干,我元都也可允诺,今后绝不与天夏为难。”
韦廷执沉声道:“王道友,此事是违背我两家当年之定约的。”
王道人却是道:“时移世易,过去之约言仍可再定。”
韦廷执沉吟半晌,道:“此事韦某无法做主,需得与诸位廷执一议。”
王道人微笑道:“无妨,韦廷执可先行回去问过,不论到时是何决断,回告我元都一声可。”
韦廷执点了点头,他站了起来,打一个稽首,便退了出去。
王道人待他离去后,也是转回了攀微台上,向任殷平禀明了这番对言。
任殷平道:“劳烦师弟了,且等天夏回音就是。”
王道人道:“师兄若无吩咐,小弟这便退下了。”他见任殷平再不说话,一礼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