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微跳,不过表面上他神色自如。他知道,这位要有所发现,或者怀疑什么,那么自己做什么都没用的,现在这些话,显然自己的意图还不曾暴漏。
向司议指了下外间天夏阵势所在,道:“仇司议今在此,正好与我一算,今次天夏进攻,可能有所突破否?”
仇司议道:“镇道之宝遮蔽两边,许多事非我所能算定,但向司议若要我推算,仇某也只能勉力一试了。”
于是他凝神屏息,运法推算,过了许久之后,他才言道:“向司议,仇某推算下来,此番斗战平稳无碍,总有些许变化,也难以左右大局。”
向司议笑道:“若是如此,那我可以放心了。”
仇司议则是正色道:“事在人为,推算无法定拿一切,只是指引方向,让人心中有底罢了,还请向司议多加小心。”
向司议道:“这是自然,不过照仇司议之言,推算似是起不到关键之用,那岂不是无用么?”
仇司议道:‘并非无用,能见前面有路,与不见前方之路,那自是全然不同的。’
就在这时,外间听到一声声钟声传来,整个前沿大阵之中皆是有闻。
向司议看了仇司议一眼,道:“是,这的确是不同的,向某很是好奇,仇司议当初为何走上此路呢?那时候我元夏天序谨严,推算一道可谓毫无出路可言,莫非仇司议早已料到今日之变么?”
仇司议叹了一声,苦笑都:‘我哪里有这本事算到此后之变,虽有时明明已然看见了路,知道往哪里走是对的,可有的时候,脚下之路又岂是自己能够选择的?”
向司议倒是同意这点,道:“确实如此。我辈修道,有时确实身不由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