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手势。
经过这段时间的恶补,康奈利·福吉了解了不少关于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故事,那些关于格林德沃在欧洲制造大量谋杀案、制造分歧、挑起战争的邪恶事迹……他不得不承认,相比起格林德沃而言,伏地魔在英国施加的恐怖统治虽然更加让人害怕,但在社会秩序的危害上,两者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
“显而易见,邓布利多觉得,相比活着的我,死了的我似乎会更加可怕——”
还没等邓布利多回答,塔楼上方忽然幽幽地飘出一个嘶哑的声音。
“您该不会认为……单凭我一人就可以发动一场持续几十年的巫师战争吧?更何况,你觉得有多少人有能力,以及,有勇气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呢?或许您今天可以来尝试一下?”
“……呃。”
康奈利·福吉宛若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忽然没了声音。
众人对视了一眼,快步往前走了几步,转过拐角后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凛冽寒意。
不同于众人想象中紧锁着的阁楼,蜿蜒的阶梯尽头是一间没有房门的屋子,一个仅仅比下方洞口稍小一些的窟窿开在屋子右侧,刺骨的寒风呼啸着穿过那个窟窿,在狭小房间中肆意咆哮游荡着。
这间屋子的天花板非常高,在那里开着一扇窗户,一束暗淡的阳光投射到地板上。
而在那暗淡光柱之后,一名佝偻、瘦弱,但精神抖擞的老人静静坐在那里。
“啧,今天客人相当多啊,邓布利多?是有特殊什么节日吗?”
格林德沃咧开嘴,目光看向站在门边的那名老巫师。
“如果我没有记错,”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