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源鼻青脸肿而来，疼的龇牙咧嘴，向康德助和柳涛等人诉苦求助。
几人听了，渐渐明白了过来。
柳大海一阵尴尬，感觉像是自己把康源坑了。
康德助叹息道：“徒儿啊，飞天境和圣人境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境界，哪怕圣人被封印了修为，那也不是飞天境可以对抗的。”
他说出了几乎和段龙豪一样的话，但说完后，忽然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火灵道场。
那天在火灵道场中，那个老祖宗火灵就是飞天境，却打的他这个老圣人吐血重伤。
老祖宗火灵都是以比试炼者低一个境界或平级而战，试炼者是圣人，老祖宗火灵就是飞天境，试炼者是飞天境，老祖宗火灵就是天相境。
于是，补充了一句：“能以飞天境逆伐圣人的，都是绝世天骄，非古今人杰不可！”
旁边，柳二海听到了康德助的话，眨了眨眼笑道：“亲家这是在说我们几个吗？！”
康德助脸皮一抽，道：“我在说老祖宗，你们还差得远呢！”
柳六海闻言，眉头一挑，忍不住道：“亲家啊，我们老祖宗是强，但我们也不弱啊！”
“哦？何以见得？！”康德助说道，眼中带着轻笑。
他上下打量柳六海，发现柳六海虽然和柳二海一样都是飞天境，可给他的感觉，柳六海要比柳二海强得多，然而，他依旧没有重视柳六海。
“老夫虽然看似和你一样都是糟老头子，但老夫已经活了数千年了，你觉得老夫会看错人吗？！”
他自称老夫，显然心中有气。
柳六海眼睛一亮，提起拳头互相碰了碰手心，道：“亲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