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山豹经常去山里咬猎物,久而久之,身上多了一股杀伐之气。动物对这种气息非常敏锐。这周围的家禽家畜,根本不敢近钻山豹的身。村子里的土狗也没有一只敢跟钻山豹量一量高低的。
张有平看了钻山豹一眼,也是苦笑了一下。自家的儿子实在太不一般的。当这个崽的爹真是压力山大啊。
赶到田里的时候,发现打谷机已经停了下来,崽崽正撅着屁股在田里翻泥鳅。
“叫花,翻到多少泥鳅了?”张有平乐呵呵地问了一声。
“都在那里面呢。爹,回头你帮我提个铁桶子来。我要用来装泥鳅哩。”张叫花回头望了张有平一眼。
“要得。”张有平点点头。他现在已经不太害怕张叫花的那些有些怪异的事情了。
但是张满银与马冬花脸色有些不太好。张叫花身上的怪事,让他们有些心惊肉跳。明年要是小儿子儿媳去了广东,这孩子怎么办呢?他们有些犹豫了。
因为谷箩都装满了,张满银也跟张有平一起回去送了一趟谷子。然后才将打谷机往前拖了一段。因为打谷机两边已经堆满了稻草,动都动弹不得。
“叫花,你还来踩打谷机么?”刘荞叶喊道。
“来啊。”张叫花捉泥鳅都有些腻味了,金虎他们的高效率让张叫花完全没有了翻泥鳅的兴致。他们翻泥鳅的方式实在太暴力了。
一会儿,打谷机又开始了轰鸣。
一个上午,因为金虎他们几个的参加,竟然把上午割倒的两亩地全部给打完了。二十多担谷子,除了将晒谷坪全部晒满了之外,堂屋里也堆了一座谷山。
张有平家总共三亩多地,本来以为今天收两亩多,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