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叫花!你还是我的崽么?你爹不是跟你讲好,今天到县城来的么?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刘荞叶本来准备温柔一点的,可是一听到某人的声音,就忍不住发飙了。
“娘,我本来是准备今天来县城的。可是我们老师非要我帮他一个忙。我也是没办法。你不是跟我讲了,要跟老师打好关系么?我们班主任第一次让我做点事情,我总不好拒绝吧?”张叫花说道。
“嗯?你们班主任让你干什么?”刘荞叶问道。
“我们学校里教师宿舍那边经常失窃。老师喂的老母鸡给别人偷走了。蔡老师想让我弄只狗过去,这样小偷就不敢去偷老师的东西了。你说这事我能不帮么?”张叫花半真半假地说道。
刘荞叶愣了一下,“老师的忙当然要帮。”
“我就晓得就算是娘晓得了,肯定是会支持我的决定的。刚回来还没吃饭,就跑这里来打电话,告诉你今天我过来不了呢。没想到你打电话过来了。”张叫花说道。
刘荞叶叮嘱了半天,要求某人下个周末必须去县城一趟,否则坚决断绝母子关系。
“叫花,你讲假话,我要去告诉刘荞叶,看你怎么狡辩。”张有连对某人的假话连篇有些看不下去。
“大伯,我可没说假话哩。你不信去问我们蔡老师,看看是不是他让我回来带豹子去学校的。元宝,你来跟大伯讲。”张叫花连忙把张元宝喊了过来。
“元宝的话我才不信。谁不晓得你们两个穿一条裤子的?我只相信我满妮哩,润田,你哥哥跟叫花两个在学校里是不是干坏事了?”张有连问道。
“坏事倒是没干,但是好事也没干几件。吃饭的时候经常看不到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