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功都教给你们。你们到了外面有力气就练练。”
“叫花,其实我们在园艺场挺好的。你不是每个月还给我们发工资么?干嘛要跑到外面去那么辛苦?”张文荣有些言不由衷。
“算了,别说这些废话了。你们要是甘心守在园艺场喂野猪,我反而看不起你们。别人能够在外面闯荡出名堂,你们为什么只能窝在园艺场里?到外面去闯闯也好,外面的世界大,眼界也更宽。别在我这里窝着了,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到外面去的。我爹娘说不定将来会回来接我到广东去呢。到时候,我要是走了,你们还守在这园艺场干什么?喂一辈子猪么?”张叫花说话行事越来越不像一个八岁的小孩子了。但是在张文荣几个人的眼中,却并不感觉惊奇。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么一个小妖孽。
这一下,张文荣几个没说话了,他们的内心是矛盾的,走与不走,难以抉择。虽说他们比张叫花大,但是他们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而已,面临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抉择,如同能够那么轻易地做出决定呢?
留?真的能够无视大城市广阔天地的诱惑么?同龄人已经开始从广东不断地寄钱回来。他们也不想一辈子窝在园艺场里打猪草喂猪。
走?虽说园艺场的日子清苦了一点,但是这里的日子也是他们人生之中最精彩的一段日子。学到了真功夫,用自己的劳动与汗水挣来自己的荣耀。他们已经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同这个小了他们十来岁的小屁孩建立了一种奇怪的关系。如同师徒。如同家人。怎舍得啊!
“不说话,我就当你们同意了。你们别担心园艺场。村里人又不是全部去广东了,总有愿意留下来的。有什么事情,我请他们来干就行了。现在野猪也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