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个眼睛，却发出了咳嗽的波动，甚至眼眶里，留下了殷红的血，气息霎时间变得无比虚弱，眼帘都微微垂了起来。
柳凡惊讶，问道：“你怎么了？”
黑色雷神眼虚弱道：“吾刚苏醒，旧伤爆发，实力大损，现在，只怕连主宰境的实力都没了！”
此言一落。
空气瞬间凝固。
大殿里，有无形的气机在起伏，互相倾轧。
虚空无声息的湮灭了，大殿里出现了一个黑洞，恐怖的气息在激荡，墙壁上禁制神光耀眼如太阳。
两人都是巅峰强者，此刻过招，连动手都不需要，就已经掂量出了彼此的实力。
柳凡抬头，眼眸恰好与黑色雷神眼的眸光对视。
两人的眼睛里，精气神充足，内蕴无限神力，哪里有虚弱的迹象。
刚才的一切，赫然都是在给对方演戏。
发现了这一点。
两人久久无语，却都看到了彼此眼眸中闪过的一抹意外与惊讶。
“你很不错，有资格做吾的道友！”
“你也很棒，有资格做我的老弟！”
“吾比你年长……”
“我现在就能镇压你！”
两人再次对视，而后，眼眸里，都罕见的露出了笑意。
黑色雷神眼幽幽一叹，有些无奈的道：“几亿年了，没有人敢称吾为老弟了，你是第一个！”
“等来日，吾恢复了修为，道友若还有胆子称呼吾为老弟，永恒之乡第四座古圣山，非你莫属！”
柳凡微笑，不语。
在他的推衍中，这个永恒之乡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