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啥时候不能做?吃完饭之后,几人进小院小憩片刻,继续下午的行针。酉初时分,李永生才忙完,然后他走出院子,去见着急得火烧火燎的褚三。褚三光棍得很,把自己的处理手段哇啦哇啦一说,最后很谦逊地表示,“这几个家伙胡作非为,真不是我的规矩,我只是略施薄惩,具体该怎么弄,李大哥你说一声。”李永生挨个过目了每个人的惨象,想一想之后,淡淡地发话,“我对这个也没有经验……这只是薄惩,那重惩该怎么样呢?”“小伙子,不过是十块银元的事儿,”四人里,有人冷哼一声,“我们四个大男人都这样了,你还不满足?”李永生根本不理他,只是看一眼褚三,笑着发问,“这就是你的规矩?”他好端端地请人吃饭,被人找上碴,而且十块银元那也只是试探,试探出他软弱,那就是有多少抢多少,若不是有朝阳大修堂修生的身份,被人强行掳走都是有可能的。不过这些事,不值得细说,他就问一句——这就是你褚老三的诚意,是你褚老三的家风?“他一心求死罢了,”褚三尴尬地笑一笑,然后很干脆地表示,“一会儿自会送他去护城河求大道……其他人你怎么说?”沉河的事儿,在京城的城狐社鼠中实在太常见了,根本不是秘密,没有三两三,谁敢在京城找饭辙?李永生并不在意此事,小小的地赖子,死就死了,又不是他下的手,正是所谓的“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他在意的,是对方说话的口气,于是眉头一皱,淡淡地发问,“你在问我?”仅仅这四个字,就把褚三吓了一跳,他敬畏曲胜男,也有点头疼朱捕长,但是直接面对李永生这年轻人时,他并没有多少压力——起码他不会诚惶诚恐。听到对方这么说话,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有点随意了,于是干笑一声,“我是说不管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