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在重了,虽然简单包扎了一下,也服了一些伤药,但是在山路上,三人还真不敢走得太快。看到身后走来两人,打着雨伞的白制修转身一抬手,亮出自己的铭牌来,“军役房,我宣布,你俩现在被征用了。”“你丫傻×吧,”秦天祝直接开口骂人,他笑眯眯地发话,“再跟我嘚吧嘚,信不信宰了你们仨?”白制修登时大怒,“你敢抗拒军役房征用?”“劳资就抗拒了,”秦天祝抬手按向腰间的刀柄,似笑非笑地发话,“不服气你上啊。”白制修真不敢上,他虽然也不怕两个小年轻,但是他这边有个致命的短板——手上昏迷的连志磊。连室长伤成这样,他已经不知道回去该怎么交差了,若是不小心再死了,他可真没好日子过了——没准下一个死亡指标就用在他身上了。
“小子你们等着,”白制修呲牙咧嘴地发话,却是收起了气势。“咦,你挺不含糊啊,”李永生上前两步,冷冷地发话,“有种你再说一遍?”怎么这个位面,就这么多记吃不记打的人呢?白制修的嘴巴动一动,却是没敢再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感觉,这俩年轻人……还真的有点危险。搁在往日,他敢赌一下,跟对方过过手,但是现在真不是好时机。李永生二人,是在当天晚上下了揽云山,而连志磊一行人,却是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才赶回了军役房。府军役使听说之后大骇,马上延请了名医救治,同时向郡房传讯,希望得到郡里的支持。连军役使不能管辖阳信府,但是到了他那个位子,军中的影响力不可小看。郡里也请了名医往这边赶,不过态度不算特别积极,只是恰到好处的关注——两个军头走得太近,传出去并不好听。连志磊的伤势不乐观,但也没有多么悲观,他有些灵药护身,绝对死不了,不过一路从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