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家常的道:“刚回来吗?”
看他神色,便知又给鸟妖溜掉。
符太惋惜的道:“错过了昨夜的大战非常可惜,但并不后悔,因为杀死鸟妖与打败丹罗度同样重要,至少对我来说是那样子。”
符太说话的神气语调,令他“人性化”起来,此刻他像人远多于像行事乖诞的“妖魅”。
龙鹰有感而发道:“愈看你这小子,愈感到顺眼。”
符太现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显然很不习惯被人“评头品足”,但对方是龙鹰,又是无可奈何。
龙鹰问道:“为何能否杀死鸟妖,对你变得这般重要?”
符太道:“我猜他认出了我的身份,除你们之外,我不想任何人晓得我的存在。”
龙鹰道:“这个很重要吗?”
符太坦然道:“我不晓得,但感觉确是如此,我要斩断和大明尊教的所有关系。”
龙鹰心忖符太就是这么的一个人,凭心中感觉的好恶行事。岔开道:“大漠这般大,为何你却满有把握找到他似的。”
符太双目异芒闪闪,道:“只要他伤重至必须找个地方来疗治伤势,我有十足把握可把他挖出来。”
龙鹰道:“你是否在他身上做了手脚?”
符太道:“可以这么说,但和你想的有很大的差异。鸟妖如杨清仁般曾修习《智经》里的‘炼灵术’,藉此我和他可建立微妙的连系,所以当日我能清楚他不是在东寨内。”
龙鹰精神大振,道:“你重创他了吗?”
符太道:“我从高崖扑下去,凌空击中他的一剑,虽被他以马刀挡格,但我用的却是‘血手功’,已伤及他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