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严重的错误。
他龙鹰向乾舜说过的每一句话,被宇文朔玩味分析,掌握虚实,故此刻招招命中他的漏洞要害,使其防御濒临崩溃的边缘。
表面当然不露丝毫慌惶之态,精神持亘,若无其事的道:“有些事可见微知着,再加些想象力。哈!事情是这样的,小弟留心政局是长期的事,本来模模糊糊的,到牧场后反清晰起来。细节恕小弟不方便说出来,可以告诉宇文兄和独孤小姐的,是北帮想和小弟做生意,须交代清楚一些事情,从他们肯透露的,猜出他们所隐瞒的,举个例子。”
两人像审犯般盯着他,奇怪他因何忽然停下来。
龙鹰自己知自己事,是阵脚已乱。
他不但用上惯常的“金句”,竟然卖起关子来,幸好两人均为初识,如换过太平公主,肯定原形毕露。
事实上他不是在卖关子,而是在胡言乱语,拖延时间,以想出化解之法。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如两军交锋,被对方压着来打,终有败似山倒的一刻。
唯一方法,是扭转这个被动的形势。
龙鹰续道:“例如小弟从宇文兄说话的气魄风采、广阔的视野、关心的事项,从而测知宇文兄已成神都太子一方无名却有实的统帅级人物,举足轻重。还有!任何事情见其果,可溯其因,由是而知宇文兄乃‘房州事件’的主事者,在该次的反刺杀里,立下大功,故得韦妃赏识,是韦妃而非太子本人。哈!小弟还忽发奇想,是宗楚客知韦妃心意后,做个顺水人情,向太子大力推荐宇文兄,所以后来在乐彦一事上,不得不给宗楚客面子。哈!”
独孤倩然轻叱道:“不要说了!”
宇文朔表面仍是神色不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