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百姓心中形成了一个定式,若在先前起兵,那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大颍帝朝,颍州,本來就是王爷的,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谁也说不了什么,可是,如今王爷若是起兵,那是造反。
一个是名正言顺,一个是大逆不道。
起兵也需要‘道’,站在道义最高点,就算战乱,也是民心所向,可无道起兵,那是民心所逆,你认为还一样吗。”
“其二,这大半个月,百姓不断嘲讽神麓皇朝,耻笑神麓皇朝,将造谣者放在了自己对立面,才会嘲讽,才会耻笑,同样,造谣者的话,在心里将其放在了对立面,王爷起兵造反,这就是一个笑话,这是该耻笑的,该嘲讽的,他们是大乾天朝子民,造反就是自己对立面的事情。
人心已经将造反放在了对立面,你看明白了吗。
以前人心虽然不希望出现造反,但,并沒有彻底偏离造反,王爷造反就造反吧,我们虽然心里不情愿,但,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己也沒能力阻止,但,现在不同了,现在的人心是,谁造反,就是该嘲讽,该耻笑的。
人心思安。
原先,对王爷和对大乾天朝,百姓心里有一个天平,人心处于天平中央的,如今人心却是慢慢偏向了大乾天朝。
不是一小撮人,在各地城主的宣传下,所有百姓都是人心思安,同时心向大乾天朝。”
“人心。”安少爷张口愕然。
墨先生脸色阴沉道:“不费一兵一卒,操纵了一州人心,这古海,还是太危险了,颍州一众城主、将士,居然都受其操控,帮其宣传,陷王爷与尴尬境地。”
“可,那有什么用,百姓能决定什么。”安少爷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