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尉和队长相继被杀,附近的宁南军无不惊慌失措,有些兵卒在装弹的时候,纸壳弹顺着哆哆嗦嗦的手指,噼里啪啦的直往下掉。
趁此机会,风军更是卯足力气往前冲杀。几名躲藏在掩体后的宁南军正在手忙脚乱的装弹,两名风兵已到了近前,他二人直接跳上掩体,一前一后的向掩体后的宁南军飞扑过去。
这时候宁南军也刚好装弹完毕,几人齐刷刷地端起火铳,来不及瞄准,直接扣动扳机射击。
嘭嘭嘭!最先扑过来的风兵身中数弹,翻滚到地上,后面的那名风兵扑倒一名宁南军,手中的铳剑也顺势刺入对方的胸膛。
那名宁南军惨叫一声,胸口被刺穿,当场就不行了。
风兵片刻都未迟疑,从地上爬起的同时,抽出铳剑,边用脑袋顶住一名宁南军的胸口,撞得对方连连后退,边把铳剑不断地刺入对方的小腹。
铳剑锋利,在那名宁南军的肚皮上进进出出,刺出十多个血窟窿,白花花的肠子都流淌出来。
旁边的几名宁南军见状,放弃继续装弹,纷纷嘶吼一声,端起火铳,向风兵的背后刺去。
噗噗噗!风兵的背后连挨了数剑,搂抱着前方宁南军的尸体,一并摔倒在地。几名宁南军如疯了似的冲上前来,对还没有咽气的风兵又是一顿乱刺。
可是在他们刺死这名风兵的同时,又有更多的风兵翻过掩体,把他们刺倒在地。
嘭、嘭、嘭!
随着一连串的枪响,数名风兵中弹,或当场被打死,或受伤倒地。带头冲锋的一队队长向前观望,手指着半空,回头叫道:“敌人在二楼!把二楼里的敌人给我做掉!”
两名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