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酒席散去之后,赵欣欣又招来了李永生,“我有意将酒家打造成一个奢华之地,为什么他们就不认账,反而觉得我价钱贵呢?”必须指出的是,我们酒家的酒菜,确实是贵,比一般的酒家贵出一倍还有多,这是九公主在经营初期,就定下的策略。任何一个身份高贵的人,初次经营一种买卖的时候,都会选择做高端产品,这是一种铁律,也可以说是社会现象。赵欣欣也不例外,她就是想打造一个“稍微上点档次”的酒楼,没办法,档次太低的话,有失身份。幻想垄断“上海滩所有倒马桶生意”的,只能是许文强,绝对不会是宋子文。九公主也不想太降低自家产业的定位,哪怕她是想借此体察民情。她不是反思,自己的定位是不是高了,而是在考虑,我如何才能让他们认可这个品牌?更令她苦恼的是,半个多月过去了,酒家的生意,一直不值得一提,也就是今天,能稍微赚一点,其他时候都是在赔钱。“不用着急,慢慢来,”李永生笑着回答,“或者,咱们可以强调一些特色,比如说座位费什么的。”“座位费……也算特色?”赵欣欣的脸沉了下来,“你确定不是在消遣我?”“我哪儿敢消遣你?”李永生叫了起来,“走着看吧,我觉得今天是个不错的开端。”他还真有一语成谶的能力,当天晚上,酒家来了八拨客人,其中一拨是三男一女,人人身上都带着伤,进门就问,“听说贵酒家可以通宵?”“通宵的话,比较难办,”小二赔着笑脸回答,“子初之后,须得买座位费。”“座位费是如何卖的?”一名男修发问了,他是中阶司修,断臂处还在不住地冒着鲜血。“每人一个时辰两块银元,”小二客客气气地回答。男修还待发话,那唯一的一名女修出声了,她的额头血肉模糊,“听说入了贵酒家,旁人不能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