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侍女很干脆地点点头,“不光小汤哥这么说,姜奶奶也跟我传讯了。”这姜奶奶是曲胜男昔年在战地救护所里结识的病友,对她多有照顾,伤好之后,被曲胜男要到身边,当了侍卫,然后就是四十多年的交情。曲婉儿知道,在老妈面前,自己说话未必比姜姨管用。既然是姜姨说好了不少,肯定就是这样,曲婉儿心里就是一动:那小家伙真那么有水平?就在这时,会场里走出一个人来,冲她招一招手——到你讲话了!曲婉儿心不在焉地讲了一会儿,会场休息的时候,她冷不丁地又听说,这几天还会有大雨,她终于是坐不住了,告了一个假之后,匆匆走人了。待她赶到博本院的时候,就快到吃饭的点钟了,她匆匆来到那个小院,不成想开门的竟是姜姨的儿媳。
“李永生呢?”曲婉儿一进院门就发问。“他出去买菜了,”姜姨的儿媳小心地看着她,“我说我出去吧,他要我照顾老人,还说我不懂该买什么东西。”两人也是姐妹论交,不过她比曲婉儿小了接近二十岁,平常都乖巧得很。曲婉儿走进旁边的客舍,却发现姜姨和小成都坐在那里,笑眯眯地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见她进来,姜姨先笑着发话了,“婉儿,你找的这小家伙,真是不错,行针很有功力,两天就好了不少,怎么早就没有发现这种人呢?这些年可受老罪了。”曲婉儿却是有点不敢置信,“真有您说的那么好?”“可不是咋的?”姜姨笑眯眯地回答,“这些年我挨的针还少吗?谁强谁弱,两针下去,我心里就有数。”久病成医就是这样,她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小成是个中年男人,闻言也连连点头,“姐,小家伙年轻,但是手上有真功夫。”他俩现在每天接受两个时辰的针灸,据说六天就可以治愈,再服食半个月的汤剂,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