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来的?”李永生抬起眼皮看她一眼,微微颔首,“是啊,一个人。”娇艳女子又是微微一笑,“能请我喝一杯吗?”在李永生的识海里,有对地球界夜店的记忆,也遭遇过酒托,当然,也有那么几次,度过了放纵的夜晚。现在他忙于寻找仙侣,心思当然就不会放在这种庸俗脂粉身上了。不过他想一想,还是微微颔首,“要喝什么自己点,你常来这里吗?”女人微笑着回答,“也不怎么常来。”一边回答,她一边就叫过酒保来,点了一杯价格中等偏上的果酒,又点了两样干果,看起来还是比较克制的——这是一个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酒托。李永生付了账之后,漫不经心地发话,“除了喝酒,你还能做点什么呢?”
女人笑一笑,抬手指一指自己的胸前,“还有这个。”她手指的地方,是胸前流苏上一个小小的坠饰,那是一枝红色的并蒂莲。李永生在中土国真没有逛夜店的经历——在仙界也没有,不过有了地球界的经历,他还是很快地猜到了什么。他曾经有一个朋友,在某地夜店玩耍的时候,不小心将两支烟抽出烟盒一半,放在桌上,又不小心将打火机放在了烟盒上——这算不上什么错误吧?然后,就有一个美女走过来,笑眯眯地问他一夜多少钱?不……不要钱,要钱多俗啊?那位很干脆地表示,然后又问一句——一夜,啥意思啊?其实他心里已经是相当地期盼了……美女问我一夜多少钱?不过非常悲催的是,那美女转身走向另一桌,那里坐着她的同伴——一个膀大腰圆的丑女。她嘀咕了两句之后,丑女站起身走过来,粗声粗气地发话,“一夜五百……你要是不行,可是不给钱啊。”他的朋友站起身就跑,连烟和打火机都没拿。后来他的朋友才知道,合着在那个地方,将烟和打火机摆成那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