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李永生并不直接承认,而是面无表情地回答,“有点好奇罢了。”女人将身子探过来,吐气如兰,在他耳边轻声笑着,“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李永生斜睥她一眼,也没有避开身子,只是略微“好奇”地问一句,“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你听得到?”女人冲他神秘地一笑,不无自得地悄声回答,“我的新月话,新月人都听不出口音,而且……我会读唇。”我勒个去的,李永生好悬以为自己听错了,果然是大才在民间啊,酒家里的一个风月女郎,竟然娴熟地掌握了一门外语,而且……还会读唇术?当然,他也会读唇术,并不担心对方忽悠自己——他不会的是新月语。于是他微微颔首,漫不经心地回答,“行啊,那你就随便说说,我随便听听。”女人红唇轻启,冲他吐出两个字来,“呵呵。”“什么意思?”李永生愕然。女人冲他抛一个媚眼,伸出舌头,轻舔一下嘴角,眼中冒出浓浓的春情,笑眯眯地发问,“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