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着李永生发问,那些名家的稿子值多少钱。他并没有打算用太低的价钱买话本,但是他也想让对方知道,就算我高价买你的,那也是对你的照顾。可是,这厮怎么就不接话茬了呢?这令他有点抓耳挠腮。汤昊田本人并不在体制中,而是开了一个书行,不过门店并不是利润的主要来源,他主要是靠着教化房,向各级修院推销一些辅助书籍。他的姐姐在法院工作,有着不大不小的权力,他的姐夫在巡荐部,权力更大。再加上他姐姐在教化部,有不少的同窗,所以他的买卖做得还算顺手。今天他跟着来,就是想跟孔总谕混个脸熟,将来需要博本院订书的时候,他起码有个说话的机会,就算成不了也无所谓,做他这一行,就是要多认识点人面儿。也就是说,他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要买什么话本,事实上他也不擅长做话本,不过买来好的话本印刷之后售卖,在他看来没什么难度。听说李永生写出了好的话本,他才临时起意,想要买下,在赚钱之余,也能加深一下孔总谕对自己的印象,何乐而不为?对方不接话,他就有点不高兴了,“话本这个东西,基本上没有大卖的可能。”这话也倒不错,中土国的民众里,不识字者占大多数,市场原本就不大,怎么可能大卖?而那些贫寒者,就算买书,多半也会买些《识文解字》之类的,买话本那就不叫买书,是有实力的识字者的消遣。如若不然,也不能解释,为何说书这一行当,在社会上会有广泛的受众。你还没完了?李永生越发地不高兴了,于是侧头看他一眼,“还没请教,汤师叔是哪个本修院出身?”汤昊田的嘴角,登时抽动一下,半天才哼一声,“我是京城刑捕专修院出身。”京城刑捕专修院?李永生的嘴角一抿,这不是第九大刑捕专修院吗?中土国刑捕专修院,有公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