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彻底放飞自我,好像也能说得过去,就像‘我不装了,我摊牌了’一样。
面对这个‘不装了,摊牌了’,准备躺平摆烂,爱咋咋滴的牙花子,吴虎有些无言以对,心头思绪也是颇有些纷乱。
若非最后那点理智还在不断告诉他,现在是直播,有万千网友在盯着他,估计他可能已经忍不住把玩起这对小脚丫来了。
无奈之下,吴虎只好把牙花子‘按晕’过去,然后自己跑到涧边去用冷水清醒清醒。等冷静下来之后,他才回去把摄影机挂在横梁上,然后躺在铺着半干青草的地上数绵羊。
数着数着,吴虎又暗暗后悔起来。毕竟这样的机会,在这个节目当中,估计是不会再有了。自己居然怕她唱曲,而直接掐断了这样的机会……他不由暗问:我是不是傻?
这一夜,吴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只知道早醒来的时候,还能想到昨晚梦到了牙花子,最后牙花子又变成了打糕娘,甚至他都打算和打糕娘做笔大生意了。
就在他准备和对方进一步探讨这笔大生意时,他醒了。
他有些失落,但也有些庆幸地呼了口气,看着已经从地平线上跳起来和天地万物打招呼的太阳公公,吴虎爬了起来。
还好最终大生意没有谈成,否则场面就尴尬了。
拿上一块小木炭,到涧边洗漱了下,吴虎回到庇护所,往还未彻底熄灭的篝火堆里扔了点柴火,又从背包里拿出那半只兔兔。
在吴虎给这半只兔兔加热的时候,牙花子醒了过来,搔着蓬松散乱的长发,揉着惺忪朦胧的睡眼,打着哈欠,“早安!”
吴虎失笑,“多少注意点自己的形象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