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老了的姥爷,在示意他们噤声后,挨个地给他们发烟递水。
看到这“怪异”的一幕,我突然有种大梦觉醒的感悟。
徐祸啊徐祸,你真没愧对了“大祸害”这个名号。回首往事,这些年你干过一件人事没?
姥爷为了你操碎了心。
老娘在城里棉纺厂拼死拼活加班,到日子领的那点儿可怜巴巴的工资,都不够你请狐朋狗友吃喝的。
你今天就娶媳妇儿了。
别人是成家立业,你接媳妇儿回家,还是靠老娘、姥爷养?
还是说,娶回来一个夜里被你压着捣攮,白天上班挣钱供你挥霍的可怜女人?
“徐祸,是时候做个人了。”
“顿悟”过后,我换好衣服,头一次好声好气地让老娘去屋里歇会儿,代替姥爷,挨个的跟乡邻客套。
我还是有些晕乎,迷迷瞪瞪地上了车,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接了个女的回到了董家庄。
从看到新媳妇儿的第一眼,我心思就再没往别的地方挪动。
嘿,居然捯饬的跟电视剧里早先的新娘一样,不光一身得体的红色喜服,还盖着盖头。
虽然看不见脸,可这身条是真不赖。
这小手,白得像是玉石雕琢一样……
我怎么就想不起来,我娶的是谁来着?
无所谓无所谓……
车没开出几公里,我的手就已经挪到了新媳妇身上。
回到村口的时候,几乎游遍新媳妇全身的两只手,终于从她衣服底下抽了出来。
近几年,我最喜闻乐见的,就是十里八乡谁家娶媳妇儿。
不光能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