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对银四说了什么?”季雅云稍许缓过来点便急着问道。
“你不是应该能‘听到’吗?”
“徐祸!”季雅云显然怒了,“你真的很聪明,通过我说的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知道该怎么‘屏蔽’我对你内心的倾听!”
我松开她,坐起身,左手抱住手指骨折的右手,不敢用力碰触,只不停地大口吸着凉气。
“你……你的手怎么样了?”季雅云先是放缓了语气,说到最后,却又已经带了哭腔。
“骨折了……顾不上管了。”我赶紧趁机由心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你现在怎么样?”
“我……没事。”季雅云说话有些有气无力。
我却更听出她的吞吞吐吐:“你对自己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
我冷不丁伸出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感觉沾染到水分异物,凑到鼻端一闻,差点被呛得打了个喷嚏。
“辣椒酱?”
“是!”季雅云猛地抬高了调门,“你现在看不见,我能看见,可我不能把我看到的形容出来给你听!你听不明白,就等于看不到,那还留着我干什么?留着我这双眼睛有什么意义?”
“所以,你一时耍性子……一时意气用事,就把辣椒酱抹在眼睛上,想要弄瞎自己的眼?”
火车上的乘客形形色色,免不了有重口味的,餐车里有辣椒酱可不稀奇。
我只是没想到,一向表现成熟理性的季雅云,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幼稚”的行为。
理智告诉我,有些问题,不必也不能再深问了。
但有些疑问,却必须立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