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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生折割。”我和冀中侯同时道。
我随即对那法医说:“工作的时候,控制好情绪。”
看得出,李闯的心情也沉痛到了极致,几次想要开口,都被我用眼神制止。
我依稀记得,到达别墅的时候,好像是……大概就十一二点左右吧。
走出别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天又下雨了。
应该下。
二十二个孩子生命的丧失,绝对值得老天爷落一次眼泪。
我强打精神,抻了抻腰,“都饿了吧?先找地儿吃饭吧?”
无人反对,那就各自上车。不过这次我们的车,是由窦大宝来驾驶。
那是因为,这货多少有点没心没肺。
不像是瞎子,虽然没经历现场,但看着担架从别墅里抬出一个个的裹尸袋,早已想到出了什么状况。
至于李闯,我已经决定,等下有机会,一定提出并无论如何劝服由林彤和海伦娜联手给他进行心理治疗。
我们特意找了家门庭冷落的饭馆子,坐了二楼唯一一间能容纳众多人的包间。
或许是因为生意差,老板老板娘给的菜码特别大,味道……说实话,真是差点意思。
菜刚上来,冀中侯就说道:“我填饱肚子,就得回队里加班,所以酒就不喝了。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机会的。然后,你们谁能用最简练的语言,毫无遗漏地给我说明一下情况?你们了解的情况。”
他看向我:“你,好像叫徐祸。我让人联网查了你的资料,原来你真是法医。不过,在一些‘非正式’资料中,你好像还有另一个身份。关乎那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