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在感情方面我是个小心眼的人,心里莫名烦躁,也就没了再继续问下去的兴致。
伍卫民明显没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自顾自的说,塑料模特出现在他床上的时候,他的确被吓坏了。可在那之后,他越来越感觉,每天晚上去找他的,就是那女人。他甚至能看到那女人的脸……只是分不清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
他这么说的时候,脸上居然不自觉的洋溢着幸福,完全是一副沉浸其中的样子。
高战终于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看样子是强忍着气,回过头问我:“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摇了摇头,从包里拿出一道黄符,折成三角形,放在茶几上,起身边往外走边撂下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以高战的精明,多半猜到了我现在的心情,没有留我,而是故意在我身后抬高声音对伍卫民说:
“你小子这就是自己找的!赶紧把符贴身收好,再有状况,立马打给我,我好跟徐主任一起去救你的小命!”
整整一上午,我都提不起精神来,照片上女人的面孔和身影,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中午正要和孙禄一起去外边吃饭,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掏出来一看,是潘颖打来的。
接起电话,立马就听潘颖风风火火的说:“祸祸,在单位呢?我刚好在你们局附近,一起吃个饭呗,我请客。”
挂了电话,刚出公安局大门,一个包的像粽子一样的家伙就迎面跑了过来。
“咱上哪儿吃去?”‘粽子’掀掉帽子,露出油亮的大背头。
“你就直接说,你想干什么吧。”我斜眼看着她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