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不是人间极乐？”张角从被撕裂开来的缝隙中走出，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郑玄”。
如果是以前的郑玄，他是懒得开口多说的，不过在郑玄突破那道线的那一刻起，他算是有了被他正眼相看的资格。
还别说，突破后的郑玄在张角的眼中可以说是彻底脱胎换骨了，要不是属于九幽种的印记不可能改变，他都以为这不是原来那个狂妄自大的郑玄了。
神意阶之上的境界，果然不能小看。
尽管不是用诸海群山正常的方式突破的，多多少少会有些后遗症，但是一旦跨过了那条线，种种不可思议的威能自然会显现出来。
至少，现在他再看郑玄，已经看不出他的实力深浅了，连他的上位九幽种魔种“黑”都在警告他，现在的郑玄非常的危险，足以威胁到他的生命。
“没什么。”梅雪的声音看不出多少感情波动，他已经完全进入了郑玄的角色中。
金毛玉面九尾狐的幻术，可不是简单的伪装而已，狐性狡诈可不是说说而已，一旦梅雪完全进入郑玄的状态，就连张角背后的上位九幽种魔种“黑”都看不出真假来。
“好，女色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累赘。”
“我等方士逆天而行，所谓美色终究会凋零枯败，即使是妖狐一族的美人，最终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你我这样的方士，生来就是要登临大道之巅的。”
张角非常满意郑玄的回答，因为这也是他的答案。
妖狐一族的绝世美人又如何，倾倒山河的祸水又如何，既然选择了方士这条路，连九幽种这种怪物都敢移植在身体里，那么就注定要放弃这些累赘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