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不多的亲人看的无比重。
只是时间过的太久了,久到莫娜已经看透了一切。
“从我成年接手家族起,我便无比期待着自己父亲能够清醒过来,来到我的身边,对我说,‘我的女儿啊,你可以去玩了,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我吧’。”
“但在那里面的永远都只是一个疯狂的野兽,这么多年来,里面的那个人,只是越来越疯狂,从来没有清醒的时候。”
或许是这一次奈瑟站在她的身边,她盯着里面反而父亲,原本平淡冷漠的脸上,也显露出了一些自己的真实情绪。
第一次听到对方唱歌的时候,莫娜还相信父亲依旧保持着一定理智,他只不过无法表现出来,这才选择以唱歌的方式,来透漏出一些重要的信息来。
然而可惜的是,对方每一次唱的东西,都会有着那么些变化,这种变化没有规律,一片混乱。
期盼的太多,只会带来更多的失望。
奈瑟注意到了自己堂姐的情绪,他并没有去劝慰她看开些,莫娜对于自己做的一切,都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这么多年来,她比谁都更加清醒。
在其他许多地方,奈瑟都能给出自己的提议,但是在感情方面,你没有经历过,便去劝慰他人放下看开,那只不过是在慷他人之慨。
对此,奈瑟能够说的不多。
“我会帮助你的。”
奈瑟说完,便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而是仔细打量起这位疯伯爵来。
对方穿着一种胶质和铁甲缝合起来的衣服,而在铁甲上能够看到密密麻麻的爪痕。
显然这是为了防止疯伯爵自残而锻造出来的特殊衣服。
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