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坚持本心,别被别人带拐了。”
秦蹊点点头:“现在别人都说我收费高,死要钱呢。”
刘喜亭噗嗤一笑:“是比较贵,但物有所值。真要是那些名医,这点医疗费算什么?他们的挂号费都得上千。就算那么贵,他们哪个敢跟病人说治不好不要钱?炼得金刚钻,才揽得瓷器活。”
刘喜亭将秦蹊送到培训的地方下了,就开车走了。他下午不用再过去。
秦蹊下车的时候,被吴田柱一眼看到。
吴田柱往车里看了一眼,看到刘喜亭之后,有些吃惊,然后就是恼怒:“我说举报了,这瘪三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原因在这里啊!我说这瘪三怎么知道我就是那个举报人呢?”
只是吴田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举报刘喜亭,如果秦蹊有卫计委的高官庇护,他还真拿秦蹊没办法,相反,他还要指望秦蹊不找他算账。
“要不要去跟小瘪三道个歉呢?”吴田柱有些犹豫不决。
就在吴田柱走神的这一瞬间,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走路有些摇晃,走到吴田柱的车前就身体一软,靠着吴田柱的车倒在了地上。
吴田柱慌忙紧急刹车,还好车开得慢,只是狠狠地往前倾了一下身体,又系了安全带,自己倒没有受伤,连忙拉上手刹下了车。
“你可别讹我,我根本没撞到你!”吴田柱指着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说道。
那个中年人抬头看了吴田柱一眼,手抬了一下,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吴田柱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剐蹭到这个中年人,看到四周的人慢慢地围过来,更是有些慌了,双手连忙摆个不停:“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