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是,旗尖刺破其心口,每动一份带动起来的剧痛,随时都能让人昏厥过去。
可萧索依旧不依不饶,没有任何分心和犹豫,握着赤血战旗专心致志的将其一点点拔出。
狰狞的表情,额头汗如雨滴,他将一个海盗船长的蛮劲,韧性和凶横,完全呈现出来。
咔擦!
已经走了段距离的曦,停下脚步,转身看去。
就见躺在地上的萧索,心头血从胸膛如泉水飚射,赤血战旗被其以自身蛮力给拔了出去。
当战旗被拔出的瞬间,曦留在体内的禁制,如江河绝提,轰然倒下。
手举赤血战旗,任由旗帜在空中飘荡,萧索重新站了起来。
染血的战旗,不减半分风采,更添豪情热血。
旌旗在猎猎作响,不是风在吹着旗,是旗在荡着风,是心中燃烧的战意在催动着这一面曾经举世无敌的战旗。
高举着战旗的萧索,仿佛脚下踏着的不是地面,而是一面汪洋。
他的战意他的海盗之心,似乎感染了这一片太初之地,有一艘船正在一点点破土而出。
有一群曾经在追随在这战旗下的强者,化为战魂,从遥远的岁月长河中乘着船,奉命而来。
在曦的眼中,眼前汪洋肆掠,萧索站在船头,后方同样有一艘艘战船衍化。那些船头上,迎着风踏着浪,站着一群强者之魂。
曦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外,诧异的道:“刚才一幕,你就没有半点羞辱?”
他完全没有想到,萧索居然重新站了起来。
换做常人,刚才被自己兵刃钉死在地面,奇耻大辱下,早已崩溃,日后还会留下难以磨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