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平曰里总算还能维持训练，而且也仔细地测量过了水道，标定了测距的目标。所以当炮台第三轮发射的时候，就在大约五百米的距离上打中了黑天鹅号——这个距离虽然造成不了多少损伤，但是足以鼓舞起炮台守军的士气了。炮台之上一片欢呼，虽然拿着望远镜的军官可以看见炮弹在船壳上滑开——但是他将这个归咎于距离，他非常兴奋地挥舞着拳头，几乎可以确认如果这条嚣张的海盗船不转头逃跑而是继续逼近的话，那么下几轮炮击就会让这条船好看。黑天鹅号继续大摇大摆地沿着水道进港，他们甚至懒得降帆并且用船甲板上的火炮还击，就这样硬顶着港口炮台的火力航行着。随着一轮又一轮的炮击，命中的欢呼也一再在炮台上回响，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欢呼声越来越低，一股惊惶的气氛反而笼罩在了炮台上。这条海盗船已经逼近炮台二百米的距离了，炮弹打在对方的船壳上依旧毫无用处——甚至就连击中他们船帆的链弹也无力地从帆布上滑落，甚至没法撕破这条海盗船的船帆终于有人想起了这条海盗船的来历——他们回忆起了酒馆里、悬赏令上的描述，“龙的船首像！是黑天鹅号！”士气终于不可避免地开始崩溃了，之所以还没有士兵溃逃，实在是由于对方还在海上没有登陆的缘故，那些凶名卓著的海盗还一个也没有出现——比如那个和尚这里的人们已经通过某些去过东方航线的人了解到了那个凶残的大汉是和尚，就跟他们的牧师、神父差不多的存在，至于这个理应是慈善布道的和尚为啥会是杀人如麻的大海盗——在这个海盗王里面就有着前神父、前修道士的年头那是一点也不稀奇。黑天鹅号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在船尾高高的船台上那个面目慈善的彪形大汉控制下稳稳地靠上了码头，一个矮壮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