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想必正希望我去大战谈司,我为什么要去?”
夜叉吃惊,心想:“不……会……吧。这年头,连他都能转了性?有人给他杀,他都不去杀,这当真怪了。”
夜叉还是不懂左无舟,左无舟喜欢战斗,但非滥杀之人——冬宗之亡纯属一时怒起,拿来泄愤,别当另论。最重要的是,左无舟不喜欢做无谓的事,好比以往认为保护溪林是很无谓的事,他就不怎么放心上。
亦亏得当日古一意和张洞天察觉他的心理问题,左无舟才是警觉,逐步增加交流,避免再一次出现。
何为无谓之事?与亲人朋友无关,与魂修无关,基本就是无谓之事。他既成武君,与武尊战斗,就难再有心得体会了。怎会为了一个谈司动怒。
烛光摇曳,夜叉神情恍惚:“无晚这笔帐,你又待如何?”
左无舟心平气和,眼波坚毅:“以萧轻尘所言,此番淡水国其志不小,必有所图。此次大君会,恐怕非同小可。我此番只为长生丹,你我当小心行事。眼下还看得不是很透彻,再等一等也不迟。”
“无晚说得杀光九崖,我这个做哥哥的,总是要为他做好了。”
夜叉憋了半天,终于道来:“萧轻尘一天都在修炼,看来他是铁了心要练回来。”
“你自管去,莫要太远就是了。我需得想一些事。”左无舟充耳不闻,沉吟摆手挥退夜叉。
……
……
徐徐漫步在庭院中,左无舟望月沉吟:“流东城想取我性命,但又似暂时有些顾忌,一时未能出手。谁都不知他何时改变心意,我须在此前做完此事间。流东城此人反复,绝不可靠。”
“萧轻尘言